湘潭大学文化拾遗团走进乡村追寻历史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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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之境,境非独谓景物也,境随人变,喜乐各见。三下乡,走访古境,踏足历史的足迹,凝视非遗的天空,春水涣涣处,花草生,历史天空下,文化传。9月5日,湘潭大学三下乡文化拾遗团开展了为期9天的湘潭县文化拾遗之旅。

锦绣博览,团队之思

拾遗之行,博览园中,只见一个上穿白衬衫,下着灰色西装裤,头戴厚厚的近视镜片的中年男子站在展览厅正中间,一群身穿红衣围站在他身侧,有的拍照,有的微笑着注视着男子录音,有的低头飞快的记录着笔记。男子是博览园管理员,三下乡,只要有人物访谈,这一幕便早已屡见不鲜。场景不同,思索的内容也不同,团队三下乡,就这样,一路思索,一路前进。


图为湘潭大学三下乡文化拾遗团团队成员在采访湘潭县博览园管理员

而给团队成员带来感触最深的,就是当成员们走进文化长廊,仰头观望墙壁上的玻璃展板的时候。看着那彩虹般的服饰,绩五色线为方,文采斑斓可见。衣袖挥舞间竟似有彩云飘忽浮现。绣工精美无比,隔空细细抚摸线条纹路,闭目。古书中的女子,仿佛从墙壁缓缓而来,带来古朴的另一个时代。博览园的管理员说:“这个年代的土家族服饰,我们这里收录很多。现在外面买一套服饰,要成百上千。并且手工制作早就被机器取代了。”说到这里,管理员叹息了一声,“有些东西,以物质形式流传,但却以非物质来传承。物质是留下来了,但非物质文化呢?这些并非具象化的文明呢?我们无法收录,你们也看不到了。”

听完图书管理员的一席话,团队所有人都沉默了,沉默地参观了整个博览园后,团队队长说:“我们之所以选择非遗这个课题进行三下乡,并且地点也选择湘潭本地,就是要回归本土,去寻找,特别是那些没有广为人知,没有进入博览园的非遗,可依托“互联网+”的平台,从而让更多人获知,进而推动旅游业的发展,那便是最大的收获了。我们应该一起庆幸这里给我们带来的思考。”

纸伞雨巷,非遗之家

拾遗之行,团队成员气喘吁吁地徒步爬了一上午山,红色的衣襟在翠绿的山坡上如同盛开的映山红。听闻,一把油纸伞,可流转半世芳华,妙龄女子行走小巷,雨打湿了衣裳,把那首诗来轻轻唱。

抬头见山,小雨淅淅,在这个盛产油纸伞的小镇,过往村民均撑着塑料伞来往穿行,撑着油纸伞的,反倒是寥寥无几。村支书无奈的回答说:“油纸伞,工艺伞,现代人早已把他们视为一种东西。虽然,我们这里家家户户制伞,但却也没几家用它来遮雨,实用性也逐渐减弱,只把它们当做屋中摆事罢了。”

当团队来到顶峰村一家纸伞的人家,一位穿粉红碎花布裙的阿姨在刚刚染好颜色的伞面上细细地描着碎花,脚下,头顶,红的,绿的,蓝的,粉的,紫的,到处都是工艺伞。当队长问起制伞的阿姨有没有油纸伞的时候,阿姨摇了摇头,说:“只剩一把破了一个洞的。40块钱一把。”纸伞雨巷,这些流传下来的非遗,还有多少呢?这种只属于民间的纯粹,不会被“潮流化”、“现代化”吗?

世代制伞的村落,村中有伞,伞中有村,团队一直探求的非遗之家,便是那薪火相传。

三下乡,当团队成员真正深入每家每户之时,才发现,如何使非遗得到真正的保护,而不是单纯的为“生产”非遗而去制造,是本次团队三下乡准备过程中一直忽略的一个问题。文化拾遗团,不单单是为了宣传它去推动旅游业的发展,更应是保持本土文化自身的魅力,去感染外来的旅人,进而产生思想上的共鸣,最终,便有了归属。

团队队员来自五湖四海,但他们每一个人都爱上了三下乡,都爱上了湘潭这个地方,可以说,湘潭,已成为各个团队成员的第二故乡。探究其本身原因,就是在三下乡过程中,团队成员早已融入这个地方,这也是三下乡的精彩,是一次爱的旅行。

唢呐轻响,非遗初行

“看,这是我家的族谱,这是记载吹奏方法的书,这些可是一辈又一辈传下来的。”石鼓镇铜梁山脚村民陈先生自豪地指着他家里装满古书的柜子,笑着说:“虽然几百种吹奏方法,现在只留下几十种,但即使这样,我们的唢呐可是吹到了祖国各个角落,每年会吹唢呐的村民都会集结在一起去外面演出呢。”

尽管古书的纸张早已残破不堪,团队成员依然细眯着眼指着上面的字,一字一句地给辨识着抄录记录。文化的传承,走访的魅力,足以让团队每一个人肃然起敬,哪怕只是一张泛黄的纸张,这是最原始的尊敬,也是对三下乡的尊敬。

踏足印记,时光不会穿梭,但在同一个地点,做着同样的事,总会有哪怕是一秒的重合。非遗何去何从,以文化价值去丈量每一寸土地,总会领略到传承所带来的感动。花非花雾非雾,景情之间,还原非遗的天空。如果有旅人来访,带来更加繁茂的文化,旅游与文化保护相互促进,那将是团队此次拾遗的最终目的。9天的下乡无法改变一镇一县,但可以用文字,用互联网,来传播这份爱,这份感动,这些民间的文化,这也是三下乡最迷人的地方,感动了一个团队,团队也想感动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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